爹是爸?不能看着他死!(第4/4 页)
还可让偷听之人听不清谈话内容。
“爸!”,玉朝暮哭着开口,试探对方的反应,此人露出了一瞬疑惑的眼神。
玉朝暮看见茹歌想要开口,便哭了起来。一个哭一个说,这是她俩来之前商量好的。
“小姐她得了癔症。都说得了癔症就像换了个人,但小姐还是跟以前一样孝顺您。”,茹歌一下子换了称呼,玉朝暮记着在没有外人的时候,茹歌都是这么叫以前的德嫔。
玉文新的眼睛骤然瞪大,比之前更加惊讶,但转瞬就转过身去,“得了癔症就不是我的女儿了,你快些回去。”
玉朝暮觉得玉文新的反应有些过大,隐隐认定此人就是她爸。
“爸,你看看我,你看看我啊!我和妈找你好久都没有踪影,报了失踪警察也没有找着。我妈一直说你不可能抛下我们不管,一定是有特殊的原因,说找不找尸体,你可能被人害了。”
“后来我却觉得你就是丢下我们跑了,一直埋怨你,原来你是到了这儿。我们多年不见,你就没有话,要对我说说吗?”
玉文新强压颤抖的声音,心中百感交集,原来的德嫔对他还算孝顺,可终究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
如今自己已是死定了,亲生女儿居然穿越过来,老天是非要戏弄死他不成吗!他又喜又恨,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他看着窗口的一点月光,他的处境真如这牢房里的日子一样,要被温暖的太阳唤醒,而得到得却只有禁锢。
他不能让玉朝暮知道他的身份,玉朝暮的身体本来就差,若是让她知晓,无异于让她去死。少说少错,唯有沉默才是最好。
“老爷,小姐已经被打入冷宫了,我们此番出来,多半是有死无生。您连最后一面都不愿见吗?”,茹歌说完就更大声的哭起来。
“你,哎,明知道是陷阱,你怎么还往里跳啊。我…难逃一死,只希望你对太后还有些用。”,玉文新不得不开口,他要想办法保住女儿的命。
一个本来准备用作他用的东西,此刻或许有用,“你想办法,让太后差人去我们宅子。我住的房间一进门左手边,第二行第十四块砖,里面有东西。只要太后见着了拿东西,她一定保你无事。”
玉朝暮一瞬间就哭成泪人,“你连放东西都是按照我生日藏的,还说你不是我爸?我什么都豁出去了,为什么你连见,都不见我一眼啊!”
玉文新哽咽,一时情急,忘了这事儿。
本就是觉得这个世界无人知晓他的过去,用自己女儿生日作密码不会有人猜到,才用着日期藏了东西。
哪知自己女儿穿越过来,她的生日反而成了露馅儿的刀。如今唯有装傻,才能让对方觉着自己不是她相见的那个人吧。
玉文新纹丝不动,玉朝暮痛心疾首,失望,无尽的失望,她笃定眼前之人一定是她爸爸,却不明白对方为何不转过头来。同样的痛彻心扉却只爆发了出同样的沉默。
难道是因为愧疚于多年没有对自己照顾?难道是对方埋怨自己误会他?难道是对方来这个世界很久,对她的感情已经淡了?玉朝暮想了很多很多,可越想就越痛。
“我魂穿就等于活第二世了,你抛弃了我一世还要抛弃我第二世,是吗?”
她感觉有无数蕴含着不同情感的小蛇从她的心脏蔓延出去,它们撕咬全身一周,又回到心底继续撕咬着。
它们很小口的吞噬,生怕把这人直接疼死,又贪婪无比,将那一片片咬落的血肉消化成了它们的精力,要把她吃干抹尽才会罢休。
在原来的世界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从未有过如此丰富且强烈的情感。
她向着爸爸的牢门撞去,茹歌惊声尖叫,玉文新终于是转过身来,用手撑住了玉朝暮的头。玉朝暮一把就抓住他的手,那一刻,仿佛整个监牢都沉寂了。
三个人都眼泪纵横。
许久,玉文新给茹歌使了个眼色,茹歌又大声嚎哭起来。
玉文新语重心长,“孩子,千万不要做傻事,你才活了多少年,这人世间还有很多美好待你发现,一定不要做傻事!”
“爸,我…”,玉朝暮刚要开口,远处一个监牢里发出了极大的呐喊,“吵死了!大半夜一直大吼大叫,竟残忍到使用如此酷刑!我招,我招啊!”
“我招!”
“我也招!”
玉朝暮和茹歌都是一愣,我明明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太伤心,不要哭得太大声了啊?
此起彼伏的哭叫声中,一个熟悉的声音像鬼一样如影随行地响了起来,正是那阴阳人刘某,“皇帝陛下驾到、太后娘娘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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