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谣之祭(第2/2 页)

“狼”看着已经鼓起来的肚子，心满意足地拍了拍，很快消失不见。

第二天清晨，孩子们一个也不少，但苏茹和刘小小却不见了，门口还有不少的血渣和骨头，空气弥漫着一股臭味，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捏紧鼻子，大概都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孩子们早上自己穿衣，吵着闹着肚子饿，要吃饭。

陈白和肖楠已经在厨房忙碌着，其他人都在客厅沙发上坐着，那悠闲自在的样子，仿佛只要再来杯酒和电视，下一秒就可以开聚会了。

林诗和齐月则看着这群小孩洗漱穿衣。

齐月分了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林诗用肩肘碰了碰她的手臂，示意她看向某处。

齐月不明所以，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那个男孩的肚子很大，鼓鼓的，看样子一点都不饿，林诗刚才也观察到，当其他孩子都说肚子饿的时候，只有他窝在角落折着衣服，面无表情。

齐月明白林诗心中猜测，正在这时饭好了，林诗拉着前两个吵闹着要吃饭的小孩走去，齐月则去让另两个小孩。

绵绵懂事地被齐月拉住了手，而另一个却怎么也不肯去，齐月难得有耐心地问他怎么了，那个小男孩缩在角落里不说话，旁边的绵绵轻轻地摇着齐月的手，她那双大眼晴此时全是着急，煞有其事地说：

“哥哥说，他肚子痛痛，要上厕所。”她摸着肚子，好像真的有这回事似的。

“好吧，”齐月没有勉强，转头对小男孩说，“那哥哥先去上厕所吧，等到肚子饿了，再去吃饭吧，记得和哥哥姐姐说。”

齐月拉着绵绵先出去吃饭了，她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小孩露出牙齿，那洁白的牙齿已经被血迹染红了。

饭后，由林强带着几个孩子去玩耍，林诗和齐月凑到一起，齐月悄声说：

“那孩子不肯和我吃饭，说是肚子痛。”

“三个孩子同吃同住，其他孩子都看上去食欲很好，怎么就他一个肚子痛？”

“意外？又或者他不小误食了什么？”齐月耸耸肩，表示想不到其他的.

“好吧，”林诗虽然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又终归只是猜测，只好把想说的话语藏进了肚子里面。

这里的时间好像越来越不准确了，白天时间不过须臾片刻马上就进入了傍晚。

傍晚四个孩都上桌吃饭了，不够她们都吃得很少很克制，一人一小半碗饭就往房里跑，大家都累了一天，这里的小孩虽然不哭不闹，准时乖乖吃饭，但是精力却很旺盛，玩了一天了也不觉得累。

倒是他们几个大人围着他们跑来跑去，腰有点不太好使了，瘫坐在沙发上，林诗和齐月重重地跌在沙发上，难得享受着这休闲一刻。

“谁要喝水？”陈白站起身，十分热心地说，“我去接。”

就像上课举手回答问题，大家都把手举起来，陈白闻言无奈笑着说：

“那我还是直接把水壶搬过来吧。”

大家赞成了这个提议。

不一会儿，陈白就把水拿来了，林诗几人咕咚咕咚一饮而尽，躺在沙发上，更是一刻都不想动了。

“对了，”队伍中有一个人问大家，“怎么没有看见肖楠？”

大家这才抬起眼，好像真找不到他们。

陈白有些担心，不会又遇到什么事了吧。

陈白听见楼上有微弱地呼救声，他先是一惊，只觉得声音很熟悉：“会不会在楼上？”

大家跟着陈白往楼上赶去，楼梯是转角处发现了肖楠，此时她靠在门角上，衣衫不整，已经神志不清，林诗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盖在了她的身上。

“这是怎么回事？”林诗和齐月两个女人将肖楠撑起，大家都心知肚明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大家只是默默看着，没有丝毫要帮忙的意思。

肖楠大部分的身子都靠在林诗和齐月的身上。

“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陈白皱眉，“谁今天下午和肖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