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第2/3 页)
臣,保成为了他都敢和朕顶嘴了,难保不是索额图在背后教唆的缘故,狗奴才,真是活腻歪了!】
“哼,叔姥爷?太子叫的真亲切啊。”
康熙越想越气,斥道:“太子怕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一个奴才而已,有何资格让你叫一声叔姥爷。”
胤礽一股火梗在心头,若非腿伤不便,只怕早就气跑了。
他忍着怒意道:“惹阿玛生气是儿子的不是,但儿子说的都是实话,索额图的忠心天地可鉴,还请阿玛莫要多心,以免伤了君臣情分。”
什么叫以免伤了君臣情分?
“你是在威胁朕?”
见康熙又要发作,胤礽暗中用力掐了自己一下,把眼泪逼出来说:
“儿子不敢。只是儿子整日躺在这里,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好容易索额图让格尔芬过来陪儿子解闷儿,阿玛还要把人赶回去么?说到底都是儿子的错,索额图若因此见罪于阿玛,儿子于心难安啊。”
见胤礽泪眼婆娑,康熙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却不知,若不是怕他降罪索额图,迁怒格尔芬,胤礽才不会和他服软呢。
康熙语气放软了些:“胡说,不是有朕陪着你吗。况且朕又没说要罚索额图,你心难安什么。”
您嘴上没说,心里说了,胤礽心道。
“汗阿玛勤勉政务,为国事操劳,我大清与噶尔丹战事不断,还需阿玛您住持大局,哪能时时陪在儿子身边?”
“儿子身为太子,此时不能为汗阿玛分忧,已是羞愧难当。便更要知晓分寸,不敢叨扰阿玛,让阿玛陪儿子解闷儿,如今格尔芬来的不正是时候嘛。”
康熙听罢,火气渐渐消了。
康熙怎会不知索额图待太子的心意,他只是不能容忍保成对别人更亲近,这才借着由头训斥几句,倒把保成给说伤心了。
“也罢,是朕的话说重了。快把眼泪擦一擦,若让格尔芬看见,你这个皇太子的脸面往哪儿搁。”
胤礽破涕为笑:“阿玛这是同意让格尔芬留下了?”
康熙嗯一声:“你想如何朕都依你,只一点,莫要与之太过亲近,否则朕……”
“儿子晓得了,阿玛放心就是。”胤礽把眼泪一擦:“那是不是,您也不怪罪索额图了?”
“看在太子的份上,朕姑且饶他这一回。”康熙说。
胤礽这才真心实意地笑了:“儿臣多谢汗阿玛!我就知道阿玛对保成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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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上旬。
福全与胤禔带领五千人马夜袭噶尔丹,将噶尔丹军队中的帐篷全部用炮火点燃,连运送粮草的骆驼也没能幸免。
噶尔丹并未死战,而是见势不妙,趁夜逃走。
噶尔丹受到重创,福全以为对方定会怀恨在心,没想到第二日竟派了使者过来讲和,表示愿意同清廷讲信修好,不再打仗。
“看来噶尔丹已是穷途末路,不如我直接带兵杀去他老家算了!”胤禔热血沸腾的说。
“不可。”
福全已被噶尔丹的使者说动,动了讲和的心思。
胤禔不甘心:“二伯,噶尔丹已无力与我大清作战,何不趁此时机灭了他们。”
“穷寇莫追。”福全说:“此次征讨噶尔丹,我大清损失惨重,一旦对方来个鱼死网破,只怕我们难以承受。”
“不断征战只会劳民伤财,致使百姓苦不堪言,国库吃紧。若能不费一兵一卒与噶尔丹讲和,不是更好吗?”
胤禔心有疑虑道:“可噶尔丹向来狡诈,不可轻信啊,何况咱大清占尽优势,就算要讲和,也得让他们出出血!”
福全想了想:“此事我心中自有成算。为稳住噶尔丹,咱们暂且休战,明日我会将此事奏陈皇上,相信皇上也会同意讲和的。”
“休战?”
胤禔眉毛一立,并不赞成,但他只是副将军,军令如山,在战场上万事都得听福全这个大将军的。
福全已拿定注意,胤禔只得闭了口。
胤禔本想乘胜追击,但此时也只能不甘不愿地命令将士们原地休整,等着明日福全奏请康熙。
怎知噶尔丹果然狡诈!
噶尔丹用讲和来迷惑福全,却并未停止攻城,重整旗鼓之后,直奔距离京城只有七百余里的乌兰布通而去。
待福全收到消息时,乌兰布通已是伤亡惨重。
福全瞬间慌了神,只恨自己错信了噶尔丹!
仓促间,他派出国舅佟国纲打头阵,领两万兵马向乌兰布通驰援。
当夜寅时三刻,康熙和胤礽同时从睡梦中惊醒。
“八百里加急!八百里加急!”
康熙迅速起身出了帐子。
但看黄尘滚滚,骏马飞驰,马背上的人影一晃,跳将下马。
“报——”
“昨夜戌时,噶尔丹亲率劲骑两万余众深入乌兰布通,在山脚下安营扎寨,摆开阵势,其占领之地易守难攻,乌兰布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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