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蜂.合.he(第2/4 页)
……
阳光灿烂,草叶的末梢染了一点秋日的黄,偶有叶子落下,掉在水面,荡出一圈涟漪。
早上十点半,连峤出门放羊。此时羊早就被勤奋的村民赶到了山坡上,要是等雄蜂来放早饿死了。
所以他俩的主要任务是看羊。
他在山脚遇到相堇,两人都戴着墨镜,看见对方心虚地抬了抬墨镜,轻咳一声:“起得真早啊。”
“以前都是这个点醒的。”
但以前他们放羊不戴墨镜,出门愿意拿个草帽就不错了,在躺椅上一动不动,就算阳光直射也浑不在意。
可是在南城时,出门有人提包,太阳一大,眉头还没皱起来,就有一副墨镜架在鼻梁上。
今天出门时,连峤鬼使神差地带上了墨镜。
昨晚没睡着,有点黑眼圈,遮一下。
相堇和连峤躺在老地方放羊,山坡上的羊像天上的云一朵一朵,但云是天上物,还是羊脚踏实地。
一小时过后,连峤有点口渴了,奇怪,以前除非他俩躺到不想躺了,生理需求才会突破懒惰防护,将命令下达至大脑中枢。
比如渴了饿了热了冷了……
不过是当了十个月的城里人,就变得这么娇贵吗?
连峤抬起一点墨镜,从缝隙里用余光偷瞥相堇。
嗯,相堇还是很淡定。
连峤的墨镜又抵到鼻梁上,下一刻,眼前光线一亮,阳光明晃晃照着薄薄的眼皮,他登时抬手遮住了眼睛,耳朵却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你跑什么?”顾云阆直直望着他,“我有哪里做得不好,你可以跟我说,我可以改,不要不声不响地走掉,好不好,我会吓出病。”
连峤倏地坐起来:“你怎么来了?”
顾云阆:“我老婆跑了,我能不来吗?”
连峤:“我又不是你老婆,我也不想当秘书了。”
顾云阆:“秘书可以不当,确实是有点累。”
连峤:“不,当你老婆一样累,我不想当了。”
顾云阆气笑:“当我老婆你就没有享受的时候?”
他看见连峤嘴唇微干,就知道他一个人时连水都懒得喝,拧开手里的矿泉水,递到他嘴边:“喝一口,好好说话。”
连峤被迫喝了一口,抿了抿唇,大声道:“对,我就是只想享受,一点也不想付出,你让我付出一点点,我就不开心。”
顾云阆:“我知道——”
“你不知道!”相堇瞪着傅津,道:“我就是这样不求上进心安理得啃老,啃完老又啃小,一辈子都靠别人养。天性如此,永远也不可能改变的。”
连峤:“你又不是我爸我妈,图一时新鲜,不可能永远包容我的。”
顾云阆:“不就是爹系男友……”
相堇对傅津道:“不是,你根本什么都不懂。你走吧,我待在村里不会被人嘲笑,你是外面的人,理解不了的。”
“嘴、嘴替。”连峤戳戳顾总的胳膊,懒得开口了,“你听他说。”
“……”顾云阆很火大对傅津道:“你又吵不过他,能不能把他的嘴堵上。”
傅津:“……”
相堇:“看什么,我就是又懒脾气又大。”
相堇想马上把傅津赶走,什么难听说什么。
傅津和顾云阆对视一眼,默契地挟持了老婆,用最快的速度把两人分开。
脑壳疼。
傅津抱着脾气很大的老婆,绕到一个草垛后面,把他压在上面,狠狠吻了下去。
“不准这样说自己。”傅津眸光幽暗地盯着相堇,“我听着难受。”
相堇被吻得喘不上气,“你、你不了解我的本性。”
傅津:“如果你觉得相处十个月还不够了解,我申请再来十个月。”
相堇:“我上班都是我装的,我一点也不喜欢上班。”
傅津:“谁上班不是装的?嗯?有谁喜欢上班吗?你装得比很多人都好,你比很多人都厉害。”
相堇卡壳:“我在床上也是装的,我也不喜欢上床。”
傅津脸色一黑:“那我不是,你再说一句,我恨不得干死你。”
相堇:“……”这人说话怪可怕的。
傅津:“你说我不懂,你告诉我,我就懂了。”
“对,陆三说过,如果你信任我,你就会告诉我。”傅津终于想起陆宵明里暗里的话,相堇一定有个秘密藏着,“我做了什么让你扣减信任值的事?我一定改。”
相堇脱口而出:“你在床上总骗我。”
从第五分钟骗到第五十分钟,像这个世界上最可恶的健身教练。
傅津:“……”这个是真没办法,除非他早|泄,不然五分钟也太短了。
傅津讲道理:“你体力也提升了,不是吗?”
相堇:“……”
傅津这回来百花村把脑子带上了,如果不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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