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员书架
首页 > 其它小说 > 崩铁2.0砂金到底干了什么 > 空花

空花(第1/2 页)

目录
最新其它小说小说: 他,又出现了[穿书]娇娘二嫁谬果[破镜重圆]含黛大明一家人我是贵族学院男主的病弱青梅娇华(双重生)心动难眠念念勿忘奉御女官(清穿)饲蛇[女尊]被继兄阴湿觊觎后原配冰肌玉骨,随军后被宠上天变成路人甲后(女尊)六十年代大厂美人我靠线人系统在刑侦文里当热心市民恶人相爱相错大佬后我去随军了[七零]当治愈系小鱼崽绑定反派系统全宇宙都是我爸爸

一通谜语人下来,记忆里的金发青年眨着眼睛,露出了分外迷茫的神色。

我是谁?这是一个自古以来的,每个人都会谁出不同答案的哲学难题。

有助人情节的圣母病、被寿瘟祸祖赐福的器具、不死不灭的怪物、追逐乐趣的疯子......遨游宇宙这些年我有过无数种身份,得到过千百种不同的称呼,有褒有贬,每一个称呼都组成了'我'的存在。

最开始的、更原始的'我',唯有寥寥几人知晓。数百年的时间流转后,更为不得人知,连我有时也会忘却,需要用锚点来提醒,告知自己还有未完成的事情。

不过,需要锚点也是很久以前了。

我只剩下一件事要做了,那便是等待死亡的到来。

在这等死的过程中,我静默地瘫坐在位置上,连着打了七个哈欠却毫无困意,耳膜发堵,喉头生涩,浑身骨头与座椅接触的部位泛出麻木的疼。

就在思索如何在不吵醒旁人的情况下走出去放风时,面前那双薄薄的眼皮掀开了。

我对上了一副困倦湿润的眼,凝结着一层剔透的水雾,仿若羔羊般顺从无辜,在对世界进行的第一次探访。

这种联想仅仅持续了短暂几瞬,他的眼睛又回到了沉着复杂的色调。

既然他已经醒了,我也没必要刻意放低声响。

向前,从物品栏里摸过拐杖,将自己慢悠悠地支了起来。伸展的过程中尾椎骨发出来一声嘎吱的脆响,迈开两步,下身像是绑了两个触电的磅坨。

等待麻木褪去的同时,我听到了小小的哈欠声,很轻,很短促,还有同样干燥发涩的嗓音。

“林,您是想出去走走吗?”

我琢磨着前方的舱门是瞳孔还是指纹识别,闻言嗯了声。

在做出判断前,砂金率先一步,越过我,拿出航票刷开了门。

好吧,原来是条形码。

他帮我扶着门,眨眼看着我:“可以一起吗?”

显然,他有手有脚且行动自如,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而我也没有理由阻止他做任何事情。

.

每刷开一扇门,甜美的合成语音都会发出提醒。

“欢迎来到维纳斯利。”

是的,乘坐的星舰名为维纳斯利,是以信仰纯美伊德莉拉的一位骑士姓氏命名的。这名骑士以绝对纯粹的正义作为纯美的自我纲领,在与绝灭大君的对抗中拯救了半个星系的生命后壮烈牺牲,故以此纪念。

这段事迹在登舰站台的广播中循环播放了一遍又一遍,我几乎形成了短期记忆,现在闭着眼睛都能背出来。

独立的舱室外是一条窄长的门廊,平铺着通向流光四溢的中央大堂,正中竖着一座面容肃穆,俊美高大的骑士雕像。

星舰的内饰说得上极尽奢华,但除了这座刻板印象拉满的雕像,基本与宣扬的正义与纯美毫无关联,不禁让我有些怀疑是不是公司包装宣传的噱头。

仰视,滉漾夺目的镁光灯下,银质雕塑面部甚至难以看清,反倒边缘纷飞的细小灰尘格外清晰。精致华美的长衣袍挂在它的肩头,点缀着难以数清的宝石,蜿蜒着垂至脚踝,如若一道流动的矿脉。

砂金见我顿住脚步,折返了回来,与我一同观瞻着这座雕塑。现在约莫是大部分人生物钟下的清晨,整个大厅的人烟寥寥。

“怎么了吗?”

“在思考——维纳斯利真的长这样吗?”

他敏锐地察觉我的言下之意:“您见过他?”

“一面之缘。”

我言简意赅、客观地评价着,“印象里的这位是挺固执的,但不那么严肃,自带脱口秀天赋;也没那么高大,就比我稍微高一点。”

砂金站在身侧,露出一副洗耳恭听、颇感兴趣的模样,我兴致上来了,也扒拉着挑出了几件事和他说。

我说:这个追寻正义的家伙道德标准格外高,星舰转站商店售货员找零时抹去了两点信用点,被他就该行为是否正义礼貌地探讨了近半个系统时。

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我不理解,砂金看上去也是。

“您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就是排在他后头结账,被拉着见证所谓正义,结果没赶上星舰的倒霉蛋。”

过去的崩溃无语在现在不过是笑谈一桩,我这么说着,视线扫过面前记录他事迹的黑色石碑,一目十行地阅读着上面的文字,“......当时见到他时,他已经年近五十了,按照记录的琥珀纪,他牺牲的时候应该超过七十岁了。”

所以说这座雕像究竟是谁建立的,难道那个星系的人被虚构史学家篡改记忆了吗?又或者,这其实是他年轻时的模样?

年龄、性格、样貌都与我记忆里有出入,唯独姓名、命途与追逐正义这一点没错。

总不能是我的记忆出错了吧。

我看着雕塑陷入自我怀疑,他追问道:“错过了星舰、然后呢?”

“嗯,然后他赔付了

目录
我用wtw完美通关冷焰请不要放弃治疗!与君相守(康熙,赫舍里)我在民国写小说脸盲在木叶和暗部谈恋爱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