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游人间(三)(第2/2 页)
走她。
可想要终归只是想,月衍忽觉耳垂处一阵温热,湿软,他猛的睁开眼,喉结滚动,眼神中满是慌乱,他动不了,看不见此时他的妻子正在做什么,他只觉他的心,好似不是自己的了。
司竹松开咬住月衍耳垂的唇,用食指轻点他的后颈,霞光晃过,月衍觉得浑身舒畅,是司竹的定身术解除了,他很难想象不到方才司竹对他做了什么,他平复下乱作一团的心境,望着她的眸子。
“你不要误会,我这样做不是因为爱你,是想要增进一下我们之间的情感,折腾一夜我也累了,干净的衣服在桌上放着,我去休息了。”
司竹离开了,留下月衍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原地,他回想着方才司竹那一吻,耳垂温热,湿软,他抬起手食指和拇指轻按住耳垂,轻轻摩挲了下。
随后拿起桌上干净的衣服换好。
恢复气色的唇轻抿着,他的目光落在桌上,心里一直乱乱的,有一丝说不上来的……痛?
一瞬间,月衍额头青筋暴起,双眼充满血丝,他闷哼一声,声音很小,不敢惊动刚刚离去的司竹。
左手因为伤痛还用不上力,他用右手死死捂住心口,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脖颈上的经脉也微微隆起。
方才司竹用药之时他有闻到药粉的香气,他研制药物多年,对此颇为熟悉,是最普遍的疗伤用药,不可能会出现如今的症状。
恍惚间他想到,今夜赶去叛妖节点之时,与那节点头子对战时被他的刀划伤的左臂,应是那时无意间中了某种毒,但这毒貌似并不致命……
他看着双手,妖气正在流失。
喉中一阵腥气,月衍想到不能被司竹发现,踉跄两步来到屋外,此时雨水已经停息,月衍终是安耐不住这口腥气,哇的一口血吐了出去。
鲜血喷洒在地,他觉心口也没那么痛了,只是有些头晕,他擦去唇上残留的血液,冷冷的扫过院外,见没有可疑之处便扶墙回到桌边坐下。
头越来越晕,直到最后眼睛有些睁不开了。
此时外面响起一阵笛声,有一只浑身雪白的兔子不知从何处跳到没有窗户的窗沿上,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盯着几近昏迷的月衍看。
那兔子脖颈处还戴着一条血石项链,活像它的第三只眼睛。
笛声悠扬传来,月衍终于控制不住闭上了眼,一头载到在桌子上。
这时,那只兔子也跳下了窗沿,来到关押杨诺的屋子前。
屋前还站着一位女子,女子手中拿着笛子,方才的笛声就是她吹出来的。
女子对兔子笑,“他可晕了?”
兔子点头。
然后她又皱眉,涂抹娇艳的红唇嘟起,“那这结界你可有办法破掉?里面那人主子说了,有!大!用!”
她斜眼看着兔子,那兔子也白了她一眼。
兔子跳上前,脖颈处的血石项链飞起,霎时,血红色的光从血石中散出,女子轻声一笑,“这血石果真是个不错的东西,要不……你将它送给我可好?”
兔子凶她一脸,那血石项链便冲向困住杨诺的结界,血红色的光消散,结界破裂,血石项链重新落回兔子的脖颈上。
女子笑着走上前,伸出食指轻点破裂的结界,运起妖气还不忘调侃兔子一句,“不过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凶我!”
破裂的结界随着女子妖气的注入,就此消散。
被关押在内的杨诺闻声醒来,待看见女子和兔子之时又惊喜又畏惧,他颤颤巍巍的跪下身,对女子和兔子磕了个头,“小的杨诺,见过红洳副将,瀛折副将。”
红洳笑着点点头,勾一勾食指,“起来吧,主子说你做的不错,特意命我二人前来带你回去,说是要……好好犒赏你一番呢!”
瀛折瞧她的模样用着兔眼又白了她一眼 而后后腿一用力,倏地一瞬不知跳到哪里去了。
“瀛折!”
红洳怒目瞪着杨诺,“罢了,你跟我回去吧。”
杨诺点头,颤颤巍巍的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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