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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家里人摊牌了结婚的事情后, 宁芋萱还一直没有正式搬过去和谢执砚一起住。
只是带了几套衣服和一些个人用品过去,时不时去那边过夜。
综艺结束后宁芋萱一直在忙华愿的事情,不想花费太多精力在搬家上, 又不能全权交给别人代劳。
哪些东西想留在别墅里, 哪些要搬走,只有她自己知道。
某天三人一起吃晚饭时,宁菲对女儿道:“我听说最近华愿那边不怎么忙,你可以趁这个时间搬过去执砚那里。”
宁芋萱喝了一口橙汁,看着母亲:“妈,你又赶我走。”
宁菲无奈地摇摇头。
宁芋萱再接再厉:“我就像现在这样不是也挺好的,还能每天晚上陪你一起吃饭。妈, 你不希望我多陪着你吗?”
宁菲莞尔:“希望是希望, 可哪有结婚了还一直住在妈妈这里的。”
宁芋萱:“因为我舍不得你嘛!”
宁菲笑笑,不再提搬家的事。
她对女儿撒娇总是毫无抵抗力。
旁边宁时越皱着鼻子, 出言奚落:“宁芋萱,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撒娇?而且你对妈和执砚哥都可以很温柔,为什么对我总是凶巴巴的?”
宁芋萱扬了扬唇角, 轻飘飘开口:“那你就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了。”
宁时越:“……”
宁芋萱话锋一转:“不过有些事情, 我还是会第一时间想到你的。”
宁时越轻哧一声:“不用想,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宁芋萱扬眉:“这么有自知之明?”
宁时越撇嘴:“是因为我早就看清你的本质了。”
宁芋萱说的这件事, 就是搬家。
在新店开业后又拖了大半个月, 搬家这件事终于被提上日程。
公寓那边的家具都很齐全,宁芋萱之前规划过的那些东西,在最近的一个月里已经都陆续添置好了。
阳台的花架, 客厅的地毯, 还有她想买的茶几。
需要搬的只是宁芋萱的个人物品和衣服。
因此宁芋萱也没叫搬家公司, 只是预约了一下宁时越的“个人服务”——
“星期五你有时间吗, 开车帮我搬家?”
“有是有,但是——”
“那就这么定了,周五下午你开你那辆SUV过来。”
……
提前两天,宁芋萱从储藏室找出几个大收纳箱,开始收拾要带走的东西。
衣物是大头,衣帽间里她最喜欢的几套裙子都被拿了出来,整齐地叠放在箱子里。
卧室的衣柜里也有她常穿的几件,同样要带走。
除此之外,还有被她丢在宁时越房间衣柜里的衣服。
那些大多是她已经不怎么喜欢了的衣服,否则不会丢在最不方便的位置。
宁芋萱索性趁这次搬家的机会来个断舍离,把被她丢在那边的衣服全都拿了出来。
一小部分挪到了她自己房间的衣柜里,大部分都被她收拾进了纸箱里,准备到时候拿到附近的衣物回收处给捐了。
周四晚上宁时越结束工作回房休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看到陡然变空的衣柜后才恍然大悟。
于是就在宁芋萱整理旧衣服的时候,宁时越找上了门。
宁芋萱没关房门,宁时越在门口敲了两下,直接走进来。
接着就看到以前放在他房间里的那些衣服,如今都被转移到了地上的纸箱里。
听到脚步声,宁芋萱抬头看他一眼:“过来干嘛?”
宁时越咳嗽了两声:“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说着他装模作样地在宁芋萱的卧室里转了两圈,在得到“别挡我光线”和“你要实在没事做就去工地搬砖,别在我这晃悠”的两句嫌弃之后,终于暴露出自己的真实目的。
“那个……”宁时越盯着箱子里的衣服,“这些你都打算扔了?”
他看其他的衣服都被放在塑料收纳箱里,就这些他看着很眼熟的衣服被扔在了纸箱里。
宁芋萱正叠着衣服,闻言头也没抬地回:“差不多吧,我打算明天拿去捐了。”
宁时越:“……”
叠好手里的两条裙子,旁边站着的人一直没说话。
宁芋萱抬眼看宁时越,有些莫名其妙:“你杵在这干嘛呢?为这些裙子默哀?”
宁时越:“……不是,我就是觉得有点可惜。”
宁芋萱更加莫名:“可惜什么?”
宁时越的神色不太自然:“这些裙子……不是挺好看的?”
宁芋萱站起身,狐疑地盯着宁时越:“什么意思,你想穿?你还有这爱好呢?”
宁时越回了她个白眼:“不是!”
宁芋萱:“那你说什么呢?”
不是宁时越不想说,实在是理由有点让他说不出口。
这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