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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执砚在镜中与她对视:“在想你的这条裙子是什么时候买的,我没见过。”
宁芋萱:“我的衣服很多的,你没见过很正常。再说我穿过那么多条裙子,就算是你见过的也不一定记得住。”
谢执砚意味深长地答:“不会。如果你和我见面时穿过这条裙子,我一定记得。”
“因为和我平常的风格不太像?”宁芋萱说,“裙子是我大学毕业那年买的,今天突发奇想才拿出来试一试。”
谢执砚沉默不语,无声地看着镜子里的她。
宁芋萱从一开始还能坦然地让他看,到后面渐渐有些不自在。
“不就是穿了一条短点的裙子嘛,你至于一直看——”
最后几个字没能说完。
谢执砚从身后将她抱住,灼热的气息洒在她的颈后肌肤。
宁芋萱的耳尖瞬间变红。
本能地想要挣扎,动了两下后,又想起什么似的停住。
这个姿势太过暧昧,男人的身体紧紧地贴着她的。
隔着夏天轻薄的布料,两人的曲线近乎贴合在一起,身体触感极为明显。
不过尽管如此,谢执砚似乎又没打算这么快进行更进一步的动作,只是静静地拥着她。
宁芋萱摸不透他的想法,声音有些不稳:“谢执砚,你……”
她还面对着镜子,能看到男人深邃的双眸,也能看到他几乎触碰到她耳垂的唇。
谢执砚倏尔在她耳边哑声道:“我突然觉得有些嫉妒。”
宁芋萱微怔:“……什么?”
谢执砚:“嫉妒曾经看过你这个样子的所有人。”
宁芋萱愣住。
很不可思议,没想到“嫉妒”这两个字竟然会从谢执砚这样的男人嘴里亲口说出来。
同时,心里又有几分得意。
想到自己竟然将这样的男人“拉下神坛”,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大约是太得意就容易忘形,宁芋萱没怎么多想就开口:“那有一件事,你听了之后或许心里会舒服一点。”
谢执砚的眸光幽深,眉梢微抬,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宁芋萱咽了咽口水,突然就有些不敢说了。
可是话都已经说了一半,也不好就这么糊弄过去。
宁芋萱心一横:“我穿这条裙子的样子,你最讨厌的某个人没见到过。”
终究还是没把那三个字明确地说出来,不过她知道不用说清楚,谢执砚肯定会知道她指的是谁。
说完,宁芋萱屏住呼吸,心跳几乎快到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她承认自己有些莽,也有些说不清楚具体为什么的故意心理。
宁芋萱早就已经不在乎那个称之为“前男友”的人了,爱与恨都不复存在,偶尔听其他人提到那个名字,她的内心都完全不会有波澜。
她也知道,在现任面前提及前任绝对是不明智的行为,俗称“作”。
但此时此刻她就是忽然间,很想作死地去试探谢执砚的反应。
或许是因为他平常总是太过云淡风轻,永远都将一切掌控的模样,让她忍不住想看他展露出另外的情绪。
说完之后,宁芋萱的睫毛颤了颤,观察男人的神色。
谢执砚的眉心微动,神色晦暗不明。
宁芋萱:“……谢执砚?”
男人抬眼。
深邃的眼眸中,仿佛有什么她看不懂的情绪在涌动。
预想中的暴风雨并没有袭来,谢执砚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
宁芋萱的心跳漏了几拍,无意识地抿住唇角。
谢执砚这是……生气了?
宁芋萱忽然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真正见过男人生气的模样。
那些关于谢执砚本人杀伐果断,行事狠厉的描述,只存在于她听到过的传闻里。
以至于直到现在,宁芋萱的心中有紧张,有心虚,却完全没有任何害怕和恐惧。
她眨了眨眼睛,思考着自己要不要说几句软话,撒个娇之类的。
毕竟她从前答应过谢执砚,不再在他面前提那个人。
就在宁芋萱准备开口之时,陡然间,肩膀和腰同时被男人的手握住。
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她整个人靠在了谢执砚的怀中,后背紧贴他的胸膛。
下一秒,灼热的掌心抚上她的大腿。
身上的裙子太短,她又没穿安全裤,于是男人的手没有任何阻碍地继续向上。
宁芋萱的身子瞬间软成一滩水,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
拉链再度被拉开,裙子却没有完全被脱下,堪堪挂在她的身上。
一抬眼,便能从镜中看到两人的身影。
宁芋萱双颊绯红不愿去看,可谢执砚不肯放过她。
她呜咽着让他抱自己去床上,他也不允。
她咬着唇不愿意发出声音,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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