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第4/4 页)
边给陆大爷喂果子吃。就这般,本来三天就可痊愈的皮外伤,愣生生地拖了五六日才好。“伤愈”的这日,朱茂才上门“慰问”来了。
"小侯爷,查到了。”他说:“当天程俞安也进了别院,还跟李贽说了会话。"陆思蘅立即坐直身:“程俞安也在?难道程俞安也是同伙?”
“程俞安不是,是在蛋香斋遇上了,蛋香斋的人可以作证。他是自己寻过去的,为何那么巧寻到李贽的别院我说不准。但我收买了李贽别院里的一个小所,据那小断说,李贽跟程俞安说了好会话,听
意思是程俞安有李家的什么把柄,还提到了绿安伯,不得不让李贽乖乖把人交给他。"
闻言,陆思蘅沉吟。
朱茂才道:“真是稀奇,程俞安到底知道李家的什么事?让李贽这么怕?”
默了会,陆思衡说:“这事你知我知,不要让第三人知。另外,程俞安先别查了,他是条会咬人的狗,免得把你扯进去。去查绿安伯,要暗中查。”
朱茂才嘿嘿一笑,点头:“明白,这难不倒我,我姐夫在六部都有人脉,放心,铁定一查一个准。”
这厢,阮韵知用过早膳后,在书房里调墨。
她喜欢新墨,独喜新墨的香。有时还会在墨中调些花汁,使其色泽变幻的同时还能携带花香气。
此刻,她把摘得的桂花倒入铜瓮中,以杵缓慢捣碎。须臾,茗香捏着封信进来。"小姐,门房收到封信说是给您的。"“谁写来的?”"不知呢,上头没署名。"
闻言,阮韵知停下,接过信后,见角落有一枚干花印记,顿时明白过来。以往,程俞安写信给她,就喜欢在信封角落印一些花的痕迹。
彼时阮韵知觉得这样的方式独特且雅趣,但今日再看,已无往日收到信的那种欢喜心情。她展开信,确实是程俞安写来的。信中的内容也简单,说是听说她被李贽掳了,心中担忧,故而想见她。阮韵知蹙眉,他被李贽掳走这事没几人知道,墨香斋已被陆思蘅封嘴了。程俞安怎会清楚?想了想,她吩咐:“茗香,这封信拿去烧了吧,连署名也无,没得让人瞧见了误会去。”抬眼,却见茗香欲言又止,她道:“有话只管说就是。”茗香咬了咬唇,开口:“小姐,其实有件事奴婢一直瞒着您。”
“什么事?”
小姐,您失踪的那天,奴婢遇到了程公子,奴婢心里者急就求程公子去寻您。但他那天说的话有些奇怪,说什么怕怒名声有损不能让姑爷知晓。后来还嘱咐这话也不能给小姐说,奴婢答应了他,便也没说,但这些天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奴婢不敢瞒您了。"
阮韵知沉脸:“你主意还真是大,我是你主子还是他是你主子?旁人的话你就听了?”
茗香立即跪下来:“小姐,奴婢当然是您的奴婢,只是程公子他…奴婢想着程公子是小姐喜欢的人,所以才帮着瞒的。”阮韵知一哽,动了动唇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作罢。
外头,陆思蘅刚走到门口,听得那句“程公子是小姐喜欢的人”,顿时觉得不舒坦。闷了闷,他抬脚进去。
见阮韵知下意识地藏起信,他撇了撇嘴。
“阮三你偷偷摸摸地做什么?”
阮韵知底气不足:“我偷摸什么了?你别诬赖人。”
见她心虚的样子可爱得紧,陆思蘅心里的郁闷莫名其妙又消散了。他嬉皮笑脸凑过来:“呀,在调墨呢,你手怪巧的。”
他伸手要去蘸一些,爪子却被阮韵知拍开:“做什么,刚调的呢,别弄坏了。”
随即问:“你不是去见朋友了?这么快说完话了?”“昂。”陆思蘅翘着二郎腿坐下。
阮韵知又道:“你伤也好了,怎么不出去耍?”“耍什么?天气这么冷,明天就是冬至了。”
忽地,陆思蘅想了个主意,他问:“阮三,以前冬至你是怎么过的?”“还能怎么过,吃馄饨,守岁,就这样过啊。”①“那有什么意思,”陆思蘅又凑过来:“阮三,你既然嫁来了我陆家,今年我就让你过一个难忘的冬至。”
“难忘?有多难忘呀?”
"明天你就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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