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梦(第5/7 页)
理,也是第一次放下戒备放松绷紧的情绪,试图给自己腾出一些时间,也让自己压力不要那么大,不是事实都需要他全权过眼。
可合约还是被身边人转身卖给对手,被钻了漏洞,损失惨重。
他不得不回公司处理,两天两夜都在不停的开会收拾烂摊子,当时还收到了闵康顺的电话,他听说了这件事骂了他一顿准备从美国回来住一段时间。
“我会处理好,您不需要回来。”
“不完全是因为工作。”
他说完,闵政大概猜到他应该是知道他结婚的事情了。
尽管圈内几乎没人知道他结婚,但只要闵康顺想知道的事情,他查起来很容易。
闵政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悲哀。
甚至产生了些害怕。
如果闵康顺知道,他要怎么跪下来求他他才会放过伏夏柳。
电话还没挂断,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了,是前台琳达。
“还有工作要处理,先挂了。”
挂断电话,琳达走进来手里还捏着前台的电话。
闵政接听,听到对面管家说夫人在医院手术室。
等闵政抛下一切狂飙过去时,伏夏柳已经从手术室出来了,她躺在病床上,眼白通红,眼角却是干涩的。
孩子保住了,但医生说她的身体状态不太好,建议暂时住院观察。
闵政坐在床边,眼睛盯着她,忽然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你想要什么?”
伏夏柳就别过头不吭声。
过了会才轻声说:“我想走了,我有的时候就在想,如果我那个时候去拍戏了会是什么样子的?”
或许也能猜到是什么样,毕竟如果那天不是闵政在,她就会躺在别人床上,或许比现在的状况更惨。
闵政至少,有钱有势,也是对她好的,只是不能给她爱而已。
但是她有点累了。
她忽然哭着对闵政说:“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其实我一点都不爱你,我试过的我没有办法,我每次跟你上床我都觉得恶心,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闵政听着她的话,出了门低下头哆嗦着指骨,点烟的手指颤抖,那根烟最终没有燃起,他没再往病房里看一眼,声音沙哑说:“好,我放过你了。”
“但是你要好好活着,好好生活。”
医生说她有轻度的产前抑郁,但问题不是很大,只是心里焦虑,更严重的是她的身体情况不好,闵政说她必须在医院呆够两个月才能离开,可那两个月没待够,她还是离开了。
那时是一个下雪天,她自己买了车票从京北离开,什么都没有拿,手里只有自己的手机。
闵政坐在车上,手里有一张她的产检报告以及自己的全身检查。
“老板,闵总一会儿的飞机,要派人去接,还是——”
“走吧。”
闵政不想找人监视她,但又担心她的身体,所以还是派人在她身边照顾她。
他给伏夏柳转了钱,她用的很少很少,似乎想要跟他彻底抛离开,用的那部分只不过是为了孩子。
伏夏柳看着窗外的雪。
其实她当时想询问医生能不能打掉这个孩子,可他安安静静的平常一点都不闹,只有伏夏柳去医院时,才会产生些动静。
她不舍得了,她想要这个孩子能陪伴她。
后来在平宜她认识了张淑兰,那时张淑兰还在剧院的舞团跳舞,伏夏柳当时四个月已经有些显怀了,但穿着厚重的衣服也并不是特别明显。
她心血来潮买了票才认识的她。
伏夏柳差点被地板上的水滑倒,被张淑兰一把拉住。
张淑兰当时的性格很冷,好似对什么都不在意,像是一朵冷莲花。
后来认识了之后,伏夏柳才知道她也会对很多人很多事愤世嫉俗,偶尔伏夏柳会特意去看他们剧场的表演,结束之后等她一起出去吃饭。
两人的关系愈见亲密,伏夏柳也只是说她想要拍戏,但是拍不了了,暗示她那个圈子不是谁都能进的起的,平常人只有被淘汰的份,以来回避真正没有进入娱乐圈的原因。
偶尔听到她说很喜欢跳舞,伏夏柳也会倏然地涌上一股劲,找回了当初想要学习表演的自己。
她可能已经忘记初衷了,但张淑兰还记得。
不说自己以往跟闵政经历的原因,是某次剧院有一次要去京北的表演,她已经不记得具体叫什么名字了,只听到张淑兰说这个表演含金量很足,演出成功之后也能拿到不少奖金。
“我没选上,还能因为什么,有人爬床呗,你说,为什么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有女生是这样的?难道被打拳的还不够吗?祖祖辈辈过了那么多封建生活还不够吗?还是要匍匐在男人脚下。”
伏夏柳当时没吭声,随后迎合着笑着说:“对啊,好恶心,靠着卖身去拿到想要的东西也不会开心吧。”
“管她开不开心,重点是她都已经放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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