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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骗,把身体的控制权交给了她。
玩家用便着水门的身躯穿梭在战场间,并在一个又一个的敌人身上留下了飞雷神的术式。
直到这里,水门都还相信着玩家,满怀期待的以为她会打出什么精妙绝伦的战术。
直到玩家在某一个时刻,就好像鱼儿上钩了一样神秘笑道:“时机已到。”
——那的确是一个“精彩绝伦”的战术。因为就效果而言,它不仅轻松简单地解决了大部分难缠的敌人,还起到了相当的威慑作用。
……就是手段有些肮脏(双重意义上的)罢了。
玩家第一次用飞雷神之术传送到敌人面前狠狠捅了敌人py的时候,灵魂体状态的水门不忍直视的捂住了脸,并且一次性扣除了10点好感。
可惜,一旦这具身体被玩家拿到手,她可没有那么轻易地把控制权还回去。
于是,第二个敌人。
第三个。
第四个……
水门的好感度也是从一开始-10-10的掉,到后来好像连他都麻木了,逐渐变成-5,-3,-1……再到±0、±0……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竟然已经完全习惯了玩家这样卑鄙下作的手段。
也是从不知何时开始,他也习惯了周围人们复杂各异的目光,还有对他那个蕴含了各种情感的“战术大师”的尊称。
因为一开始好感度掉得太多,后来对玩家的信任也难以建立。刷水门好感度用时太久,水门身边的人们亦迟迟难以见到玩家的真身。
所以当时就算是水门想要解释:“这些都不是我做的!手段肮脏的是她,不是我!”都没人愿意相信。
玩家想着,对于水门来说,最为难忘的应该就是这段被她泼脏水时候的经历了吧。
笃信的回答过后,却见水门摇了摇头:“不是。”
玩家摸不着头脑了,更难想起其它被扣好感度时的经历。水门也不卖关子,直接答道:“你忘了你在离开之前……曾经做过什么吗。”
玩家才恍然大悟:“我记得你那时候好像又掉了10点好感度,但又很快涨回来了。”玩家确实没弄明白过那时候水门究竟是怎么想的。
反正好感度立刻回归了100点满值,玩家也就没深入细想,很快把这事抛之于脑后了。
而就在那之后不久,因为玩家突然穿越,于水门视角可能就是不告而别的消失了十年。也难为他把那时的事记到现在——
不,也难怪会记到现在吧。
水门回忆着那时他所见到的景象,他所记得的每一个细节。又有些头疼的按住额角,缓缓说道:“你……”
水门是在一个小时,又或者是两三个小时才甚至更久之后,才接到暗部禀报的。
他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赶到那扇房间之前,却只看见暗红色的血液从门缝中汩汩溢出。
对于玩家来说,一个小时——不,哪怕只要半个小时也已经足够了。
她就连所有试图通风报信之人都处理掉了。
直到现在,有意让水门知晓之时。
她就在那扇门之后等待着他。
水门来时便已有了预感,他自身表现也是出奇的冷静。
只是在打开那扇门的时候,他的手颤抖了。
他看见了她。
同样穿着暗部衣服,但却把鸟型面具别到了额头上,光明正大地暴露了她的长相。
不过,就她那双招摇的黑色翅膀,也已经足够确认出她的身份了。
长刀直直钉入了团藏的胸膛。还有一些他的忠实拥趸,全部以凄惨的面貌遭受了玩家的斩杀。
她的脸上、面具上都溅了血。
发觉水门到来,就像之前每一次遇见他一样,玩家只是轻飘飘的打了一个招呼:“哟,你来啦。”
玩家身上一片鲜红。她看向水门,目光却像她手中染了血的刀,眼里再没有丝毫温情。
就像是在对待一位陌生人。
“木叶的「根」已经腐烂了。去除他们也是我的目的之一。”
“而现在,我所有的目的都已经完成了。能做的、该做的,我也都已经做完了。”
水门在那时才又一次的意识到:
她真是从来不会顾及他人的感受啊。
玩家挽了个刀花,将刀身上的血液甩尽。只是那把刀却没有入鞘,而是对准了他。
共同历经了无数个战场、能够托付彼此后背的昔日战友终归是与他兵戎相见了。
他却还怀抱着一丝天真的不信:“鸦,这些都是你……”
“对,没错。这些木叶高层都是我杀的。”
玩家握着唐刀,刀尖直指向年轻火影的面庞。
她无情的戳破了水门最后一丝侥幸:“守护他们好像是你的责任吧。现在我们立场相悖了。”
“所以,你准备怎么做呢?四代目火影。”
玩家的目光就像那把出鞘的刀,闪烁着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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